第60章 第60章_赵士程的白月光她重生了[钗头凤同人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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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 第60章

  几个小将唯唯应了,到底没舍得拿走填五脏庙,依旧放下,只说要留了将来若是下面的人受伤,好用的。

  副将哼道:“得了,既是将军说让大家伙儿解解馋,就都弄回去,记着一人一点,别吃多了酒误事,正好今日不曾动手,你等还能歇上一回,等过了這两日,少不得有你们忙的时候,那时便是想喝也没得哩!”

  将人打发走,副将自去赵士程跟前复命。

  又说杨怀征领着亲兵将八坛子烧刀子往自个儿营帐带,掀帘便见几个副将在一处跟着,见他来,都舔着笑脸上来,尤其见着那后头的酒瓮子,笑得后槽牙都开花了。

  可惜杨怀征治军急严,又是个固执的,只用一坛子酒便把几个馋虫打发了,后头又把杨家军医叫来,余下的烈酒皆进了军医手中。

  杨怀征披挂盔甲站在营帐内长叹,当真是外甥女想的周到,有甚么好东西便送啥,将来……罢罢,尽人事听天命。

  赵士程回到营帐,就这昏黄灯火,反复将那信看了几遍,外头副将探头探脑,知他这时候不想人打搅,也就不曾进去。

  等赵士程写了回信,换了身轻便衣裳出来,才见副将在候着。副将赶紧回了话,见赵士程如此打扮,不由多嘴问了句,道:“夜已深了,将军是要往何处去?若是有事小的可跑一趟。”

  “不必,你自守好营帐,本副使去去便回。”说罢,翻身上马,扬鞭而去。

  营外东南二里处,小树林。

  陈小六与左木等几个护卫聚在一处啃干粮,听得马蹄声起,立时警戒起来,陈小六是个不会功夫的,也忙着寻地方躲。

  “不必躲了。”赵士程的声音远远传来,跳下马,走近几人。

  众人松了口气,皆问安行礼。

  赵士程遥遥朝陈小六招手,陈小六受宠若惊,将吃了一半的干粮收了,快步走至赵士程跟前。

  “王爷您吩咐。”

  赵士程随手将信交给他,沉声道:“收好了,回去告她知道,一切安好。”

  “诶!”陈小六妥帖保管好信封,还要再问可有旁的话要带给王妃,却猛然听得几声寒鸦刮叫,令人生寒。

  “这时节怎的还有老鸦叫唤?”陈小六嘀咕一句,后头左木上来,拍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陈管事,咱却要赶路了,王爷事忙,少耽搁他功夫。”

  陈小六一想这话对,便赶紧客气辞了赵士程,跟着侍卫们上马,迳奔越州去了。

  月冷霜寒,更深露重。

  赵士程负手立于林下,看着他等走远,隔着婆娑树影,遥遥望月。

  “出来。”

  黑夜中凭空出现两道人影,行至赵士程三步外,齐齐跪下。

  “参见主子。”

  “何事?”赵士程瞥了眼二人。

  二人对视一眼,似有为难,未几,当中一人跪伏在地。

  “主子恕罪!三日前,我等收到鹞鹰传信,正要去往接鹰时,发现鹞鹰在半空中被人射了,属下等去寻鹰,却发现那鹰已中□□,身上的信筒亦不见,只在附近寻到一辆车辙痕迹,请主子责罚!”

  “请主子责罚!”

  二人齐齐请罚,跪于底下不敢抬头看赵士程。

  “哪处的消息?”赵士程声音平静无波。

  “回主子,是……越州。”

  一瞬间,二人诚惶诚恐,感到周身气息不受控制,气血翻涌,霎时嘴角溢出血来。

  “主子恕罪!”

  赵士程脸色黑成,眼眸冷厉,睥睨二人斥道:“为何现在才告诉本王!可有往越州发消息!”

  二人匍匐在地不敢争辩,错了便是错了,原是想着能尽快找到,不想附近地势多山,林密难找,实是错过了机会,这才来回复。

  “已派人亲自往越州去了。”

  赵士程怎可能放心的下,鹞鹰非一般信鸽可比,速度快不说,也极难驯服,非不得已,降龙阁里极少使用,除非遇着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。

  此刻赵士程心里一万个猜测,最多的便是会否婉儿出了甚么事,至于鹞鹰被射杀……

  赵士程目光落在远处连绵山脉上,暗夜沉沉,似吃人的无底洞吞噬众生。

  “自去领罚,若越州事来,真有无可挽救之事,你等该知晓如何做。”

  “谢主子!”

  方才赵士程出手,二人俨然受内伤,此刻也不及多想刑罚如何了,只留条命在已是幸事。

  “你说鹞鹰是被人射杀的,那地方可有异常?”能够轻易射了高空鹞鹰,非一般猎户能做到,除非所持□□强劲,射程远且长,能做到恁般境地的,是军用之物。

  “回主子,那地方无甚可疑之处,像是寻常人家所用,属下沿途追了十里,看车辙方向,竟是往临安方向去的。”

  临安。

  赵士程负手而立,山风吹衣摆,飘摇不定,遥望北边地界,再往前,过淮河,可就是是唐州一带,金人所占的地界。

  婉儿,你可千万不能有事,否则我怎能安枕,赵士程神思挂心,抬步离去。

  人一走,脚下山石轰然碎裂,周遭林木叶落纷纷,树枝截断,竟是以之内力摧毁方圆十丈之地。

  襄阳城外,五十里处山道中。

  一辆青布小车套着两匹狮子青,慢悠悠往东南沿海去。

  车上坐着一青衣男子,男子高鼻深目,肌肤泛着古铜色,神态阳刚粗犷,即便与南人当中最高壮的汉子相比,也壮实许多。

  此刻他一腿盘起,一腿曲起膝盖,手搭在膝头,粗粝的指尖来回摩挲已捏开的蜡封信筒。

  “郎君,小纸条有甚么好看?且看书罢,据说那春闱可难倒不少人,你得着紧看书才是。”身侧伺候奴仆声如洪钟,形态粗糙,说话也没恁多忌讳。

  青衣男子将信纸封入竹筒,随手丢暗格里,顺势抓了本书,冷声道:“走。”

  青布马车须臾快了脚程,转眼便已奔出山道,迳往管道上冲去。

  军营,鼓声四起,赵士程才回到营中,方下马,便见都指挥使亲兵匆匆而来。

  “赵副使,大人往召见各将领到主帐议事,且请您先行一步,卑职往去找杨将军。”

  “不必找了,本将已来了,快去罢!”杨怀征大步流星而来,与赵士程一起往去都指挥使营帐中。

  二人即到帐外,里头有将军排兵布阵,准备抵御金人金兵。

  韩世忠正与众人指点要害之处,分派完毕,独独留下一侧不曾吩咐,都指挥使正待要问,韩世忠便见赵士程来了。

  “赵副使来的正好,我等都分派安排了人手,只一处地方不曾够用,许要劳累你亲自带了人往去协助了。”韩世忠身为老将,不说此次出征的都指挥使,便是杨怀征在他跟前,资历上也稍显示弱,是以他大可行派兵之权,只需统兵之人点头同意即可。

  赵杨二人与众人见礼,听韩世忠这话,不少将领面面相觑,都识趣的不参与韩家军与都指挥使的争夺中。

  赵士程拱手,看了眼营帐沙盘中韩世忠所指之处,便道:“一切听凭都指挥使与韩将军吩咐,士程自当尽力。”

  两处关隘地势高峻,有小路通城内外,即便无人吩咐,赵士程也有意要去查探一番,既已有携带□□的金人越过河岸,往来我朝,定是要探清楚他每自哪里行来,竟然不曾被斥候察觉。

  在场诸将俱看着韩世忠二人,等候发话。

  都指挥使突然朗声大笑,着意与韩世忠拱手,道:“我素来听闻韩将军用兵如神,方才一席话,某茅塞顿开,安排上实在妥当,只是……”顿了顿,听他又道:“赵副使乃知枢密院事,自来不曾有统兵之力,若是贸然交他领兵,若官家怪罪,某实在不好描补。”

  “况我军中能人不少,杨怀征将军麾下厉害小将如云,不如便派杨家军中能者设伏于此,想来妥当。”

  韩世忠见他拒了,忙又道:“本将确然知道杨家将厉害之能,只是这处地方险要,小将恐不能制住大局,不若派赵副使更妥当。”

  都指挥使拈须轻笑,并不答应韩世忠,只道:“韩将军,某等也是从兵丁练起,才一步一步走到今日,小将若能赢的这仗,未来便是接你我二人也不可知,年轻人嘛,多与些他机会才能挣得军功来。”

  忽而又提醒一句道:“将军万万记得,这却不是某一人的话,可是自太宗皇帝以来的规矩。”

  此话一出,韩世忠当真如鲠在喉,还想再为赵士程争取一番。

  赵士程出列一步,躬身道:“末将听指挥使大人令。”

  韩世忠暗暗叹气,以他的眼力,赵士程的能耐绝不仅限于书画一途,只是没得在战场上施展的余地,只是奈何我朝统兵发兵之制,向来如此,想要改了,恐怕只等改天还日才行。

  韩世忠忙压下心中所想,依了赵士程之言,与众将一道,将与金人一战人马兵丁布置妥当。

  直至夤夜,众将才出了主帐,往各自安排部署下去。

  赵士程无任何统兵之事,只得了驻守营地的任务,是以并不多忙,后头韩世忠快步赶来,与他同行的还有杨怀征。

  两个老将面色十分之无可奈何。

  赵士程见了,笑道:“韩将军杨将军为何哭丧着脸?士程不需用功,便可安枕高卧,一觉至天明了,可不是幸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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